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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,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,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;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,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,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,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,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(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),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(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),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,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爱是我不变的信仰
唉,难于这个摧残天然仁厚和真诚友谊的鬼把戏——假派头,我再也不能忍受了。什么“应有的骄傲”!好一个“品位”和“特权”!品位和等级的次序简直是胡扯,应该把它扔到火里去!安排品位和特权吗?先前时代的掌握礼官们专会搞这个!来啊,现在来个伟大的典礼官在社会上安排平等吧。愿您的权标把一切骗人的金杖吞下去!假如这不是不灭的真理,假如世人不想这么做,假如世传的伟大崇拜并不是欺骗和偶像崇拜,那么我们还不如再把斯图阿特王朝的君王们迎回来,在颈手枷上割掉“自由言论”的耳朵!
追求自由是人至高无尚的心向
缺少食物和酒,爱情是冷的。
人总是珍惜未得到的,而遗忘了所拥有的
没有朋友,世界就不可爱。
读书,这个我们习以为常的平凡过程,实际上是人们心灵和上下古今一切民族的伟大智慧相结合的过程。
一个人要学习接受失败,利用倒下的时间喘气,并思考再攻击的方法。——《报一箭之仇》。
哲学是理性和科学的朋友,而神学是理性的敌人和无知的庇护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