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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是最好的朋友。唯一的缺点是使我近视加深,但还是值得的。
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,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,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;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,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,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,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,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(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),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(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),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,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能充实心灵的东西,乃是闪烁着星星的苍穹,以及我内心的道德律。
我想人的一生也不必求什么富贵,什么势力,只要能为国家尽义务,为社会造幸福,就算是好国民。
我知道我将为自己的学说,为真理而死,但这并不会减少我的勇气。
遇见说过的一句话:亲爱的上帝,这并不是我心血来潮的临时许愿,为了这个目标,我从来没有放弃过,并且一直都在努力,你要相信我
爱情原来是凄美的吞噬,但愿我的身体容得下你,永不分离
一个伟大人物失败,我们应该体念他的努力和光荣,由衷地尊敬他。但对一个一朝得势,就鼻孔朝天,发狂发癫之辈,则他一旦栽了跟头,最好别让他享到同样尊敬,大大落水狗,也是替天行道。——《悔棋•回棋》
历史不认那些专为公共谋福利从而自己也高尚起来的人物是伟大的。经验证明能使大多数人得到幸福的人,他本身也是最幸福的。
战争是强迫敌人服从我们意志的一种暴力行为